的下颚:“三格格尚在病重,敬嫔身为一宫之主,却不堪大为,无慈母之德、之心,只顾穿锦戴玉自己骄奢,既然如此,三格格也不必交由她养,暂由储秀宫端嫔抚养,以喻后宫。”
    梁九淡定地俯身:“奴才领命!”
    他跟了皇上十几年,太医院一事后他就瞧出点苗头了,偏偏这敬嫔还赶着往上。
    若谁做错了事,皇上当时罚了这茬儿也便过去了,可若是隐忍不发……呵,那可就是在皇上心里记上号了。
    当年鳌中堂鳌拜的下场不就是如此?
    只怕,这还没完呢。
    梁九功想得果然没错,在康熙上龙辇时,突然抬眼上下扫视了永和宫一眼,又沉沉地道:“如今三格格已搬出去,敬嫔一人居住这偌大的永和宫,看着是有些浪费了,明日让她自己迁宫去启祥宫,好好学学‘本分’二字。”
    说着,御驾趁着月色摇摇晃晃回了乾清宫,徒留永和宫面如蜡色的敬嫔和一地鸡毛。
    这个消息在康熙的有意纵容之下,一夜之间就传遍了后宫,从妃嫔到粗使太监,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常慧也是在去坤宁宫请安的路上知道的,锦刺将自己探听到的消息一一陈述,绘声绘色地讲着,仿佛她当时就在现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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