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会知道。
锦刺沉思片刻道:“营造司就能做玻璃,不过做不了什么太复杂的材料,大多都是玻璃窗户。”
这个常慧也能理解,古代切割技术有限,她要做的东西并不复杂,营造司应该是能做出来的。
不过她还没画图纸,便随口扯了个话题:“嗯,咸福宫宫里现在情况如何?”
锦刺嬷嬷细细数来:“刘保后头没人,能用,外院扫地宫女红柳是承乾宫的,小茶房的两位宫女是钟粹宫的人,已经被奴婢寻着由头罚去外院和红柳一起扫地去了,打理针线花草的两个丫头能用,是慈宁宫的人,其他人目前还不能确定。”
短短两日,锦刺能观察到这种地步已经是很厉害了。
常慧思索道:“先暂时不动,让那几个人在外院待着,看看能不能引出别的人。”
在宫里生存,无疑于职场风云,千变万化也不离一个“忍”字。
这世上聪明人不少,可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沉得住气,这些别宫安插的钉子亦是如此。
待乌柳回来,常慧因为刚洗了澡没多久,就用清水洗了洗手,再入座用膳。
这菜是照着妃位份例提的,要不是减少了些,她这内殿的小桌子说不定还放不下。
这些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