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吩咐人备好了轿辇。”
    等送走常慧后,钮钴禄皇后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卸了口气软软地瘫坐在椅背上。
    奶嬷嬷虚扶了她一把,神色担忧道:“主子,您先回去歇着吧,这里有老奴看着就行。”
    钮钴禄皇后摇摇头,说:“等人过来后,我看着审吧,明日皇上少不了还要问,这事皇上定不会轻放,做不好还是我这个皇后失职。”
    奶嬷嬷劝道:“主子您要管理后宫妃嫔琐事,又要执掌内务府的事,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这事是那些个奴才胆大包天,皇上怎么会怪罪于您呢?”
    钮钴禄皇后叹了口气:“嬷嬷,你不懂。皇上封我这个皇后,看得向来都不是情谊,我要坐稳这个位置,也没有什么情谊可靠。”
    皇上要她坐在这个位置上和佟家互相掣肘,她就必须得坐稳这个位置。
    她近日身子不大好,这宫里奴才不免懈怠,也确实该整顿整顿了。
    ……
    常慧回到咸福宫,下了轿辇就开始摇头叹气。
    她们出去这么久,锦刺心一直提着,见她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