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樨香短暂地平复住她的情绪。
她想下床关上那扇会让她堕入万劫不复境地的窗扇,可又舍不得随着风飘进来虎虎生风的耍枪声。
闭上双眼,脑海中全是路霄光着膀子站在庭院空地上练枪的情形。
阳光会将他额前的刘海染上金色,闪亮的汗珠顺着刚毅的下颚滴在胸膛,顺着麦色的硕大的胸肌和腹肌,淌进那层薄薄的胯裤里……
一个月前,她那已故夫君的幼弟,她的小叔子路霄,不知搭错哪根筋,不再去练武场耍枪,反而每日辰时就在院中空地练习。
她是个得过情爱滋味的孀妇,一眼便能瞧出路霄胯裤里包裹得那鼓鼓囊囊的一团,是如何天赋异禀能叫人欲仙欲死。
便是他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童子身,全靠那巨物都能让人欲罢不能。
沈姻儿想象着欲根的模样,探着葱根般的手指,将亵裤褪到腿根处,露出纤洁无毛的阴阜,竟是个白虎。
白嫩的山丘上,珍珠大小的阴蒂瑟缩着,委顿地皱着,瞧着好不可怜,直想叫人将它搓红捻热,硬挺饱满起来才好。
沈姻儿也确实这么做了,食指和拇指的指腹压在阴蒂上,甫一触摸,娇美的酮体就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颤栗了一下,连带着百子榴花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