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沙洲中寻找水源即将饥渴而死的牧民,沈姻儿是解渴的水,只要他推开房门,将自己的欲根插进她的花穴,所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
因为等待有些许软倒的欲根再次昂扬,叫嚣着冲破欲望。
狰狞的紫红肉棒将软薄的布料撑起鼓胀的大包,健硕的大腿肌肉迸发着无穷的力量。
……
他渴望她。
他想将她压在身下,就如兄长对她做的那样,将她灌满浓精,将她肏干到失去神智,将她摆弄得连哀哀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兄长在世的时候,他压抑着忍耐着,不去破坏兄长的幸福。
兄长去世之后,他抵触着克制着,不去做有悖人伦的事情。
他以为自己可以这样过一辈子,娶个贤淑的妻子,渐渐将她淡忘,可一个月前发生的那件事情推翻他所有的自欺欺人。
不想再忍。
小丸再次打好热水送进卧房,沈姻儿囫囵擦洗之后就套上石青烟柳裙衫推开房门查看路霄的症状。
少年身下顶起的大包赤裸裸地在向她炫耀着资本,这是最直白也是最原始的求偶。
沈姻儿这才意识到路霄刚才说的是什么,他说他下面难受……
竟然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