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盛霈没应声,只不经心地笑了一下,蹲下拿起水喝了一口,就这么几秒时间,一口水还没咽下去,他的视线忽然顿住。
原本该在底下守着的徐玉樵不知怎么出现在了甲板上,而他盯着的那个刀疤男人在这短短几秒,便不见了身影。
“咔啦”一声响。
盛霈手里的矿泉水被捏扁。
下一秒,驾驶室的门被推开,船长转头时,只看见盛霈握着栏杆,双腿微动,直接跳下了船舱,在灯光下,那手背上青筋隐隐暴起。
他一怔,这是怎么了?
忙昂起脑袋往底下看,看了半天没看出情况来,这人是干什么去了?
底下,盛霈飞速地进入昏暗的船舱,没时间走楼梯,直接跳了下去,推开住宿区的舱门,穿过大通铺,掀开帘子,靠近双人间,看见一道人影。
才一走近,那门前的人影就动了,似乎还没来得及闯进去。
盛霈来不及仔细感受这瞬间的情绪,大步走过去,一手捂住那人的嘴,铁一样的力道落在他的肩上,随即屈腿撞上腰,把人丢在地上,俯身用膝盖压着他的脖子,听他跟狗一样狼狈地喘息。
他压着声,嗓音带懒,听起来甚至挺客气:“这是你能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