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莫名松了口气,身体也放松下来,至少不会被丢进海里。
这前后眼神变化,盛霈看得一清二楚。
他挑了挑眉,蹲下身,问:“你以为是谁?”
刀疤男别开头,就当没听到,下一秒,嘴里的布团被抽出去,他刚想说自己什么没看见,就听盛霈慢悠悠地说:“都说海产是自然的馈赠,我们是不是也得给自然回馈点什么?”
刀疤男:“......”
你不如直接说要丢我下去。
刚才那男人的惨样他都见着了,不想这种事在自己身上再重演一次,他深觉自己倒霉,三言两语,飞快把事说了,说完,还想和盛霈打个商量。
“能不能别、唔唔唔——”
嘴又被堵上了。
盛霈的神情没什么变化,盯着海面看了半晌,扯了扯唇,有多巧,一艘渔船上,居然有两个欺负过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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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内。
船员们挤在一块儿,船长另搬了张桌子,用来招待客人们。
陈船长本不想多留,硬是被船长留下了。
“多难得!吃个饭能碍着你什么事?”船长拽着人没受伤的胳膊,一把把人摁下了,说着又去找盛霈,“盛二人呢,又上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