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带领着小师弟小师妹,跪在师父的衣冠冢前,对着衣冠冢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师父,你说的话,我不会忘记,我一定会把他们好好带大的。”
白三千这一句承诺,收放在她怀中的宗主令牌,像是听到了一样。
她感觉到衣中一热,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她怀中发烫。
她的衣服里,除了那黑黢黢的储物袋,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将储物袋拿出打开,里面正在发热发烫的东西,这是之前师父交给她的令牌。
“好烫。”
此时的令牌,像是被扔进火炉之中,白三千根本就不敢直接用手去拿,只能将令牌放在黑黢黢的储物袋上。
旁边的白景云瞧见白三千手忙脚乱的样子,开口道:“师姐,你得把血滴上去。”
“为什么?”
七岁的白景云听到白三千反问,用手挠了挠头:“我感觉,你应该把血滴上去。”
“滴血认主?”
“对,就是滴血认主!”
听到这话,白三千手捧着宗主令牌,目光却打量起他们俩来。
师父说他们没有家人,也失去了记忆。所以白三千也没有问过他们是怎么样遇到师父的。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