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景后的凤鸣宫的,而公主的贴身侍女月见则顶着大石在屋外罚跪。
藜芦姑姑声音搵怒,“今日罚你,你可认了?”
月见被大石阴影笼罩,“我认。”
“那就好。”
说完便转身离开。
景后窝在贵妃榻上,身边笼着一件月白色压金纹的袍子,身旁侍女给她轻按着太阳穴,不顾光华的哭求,轻轻说着,“昭儿,这几天你胡闹够了。今日就是想让你明白,你犯错,身旁的人会为你受罚的。”
光华素来一哭便有头疼的顽症,景后听着也心疼,把她抱在怀里。哄完便在寝宫里歇下。
天元帝议事完便也来景后宫里,听见今日公主的所作哈哈大笑,“我儿心善,对待他人之事也如此热心。”
说着边走向景后,执起她的手,“也不知我儿婚配时会是什么光景。”
景后顺势也被皇帝搂入怀里,他问,“垠乡那孩子没有哭闹吧?”
“并未。那孩子不大,却确实有自己的一份心思。”
天元帝道,“也少不了你的相劝。”
“为陛下分忧,也是妾的责任。”
他双眼望着景后,陷入深深的情思,声音低醇在她耳边说着,“放心瑶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