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双手一摊,“那你说说倒是如何伤了。”
老板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末了强调一句,“反正城外驻军那里在暗中寻访郎中,你瞅瞅着街上来来往往的士兵,这个阵仗能是一般人吗?”
本是民间的随意谈资,吾真听进去了,一脸若有所思,吾清见状安慰她,“还在遍寻郎中说明人暂时无事,我们明日一早就赶去军营。”
吾真也无法只好对着师姐点点头,是谁受伤,又为何还不拔营回朝,一切只有等明日到了军营才有答案了。
似梦
西北天亮的早,两位姐妹一早便前往凉州城外三十里,昨晚早就打听好了,主帅余勇将军就在此处驻扎。尽管不在战时,但自军营数十里开外便无一人,连春风都带着肃杀之气。
门口有驻兵,吾清上前只说自己是不请自来的郎中,驻兵打量了一下这两人,开口说话的是一身藏青色道袍的道姑,他粗声问道,“后面那个呢?
吾清开口解释到,“她是我的药童。”
驻兵见她头戴帷帽,身量纤细,打量一番便回去禀告。
这等小事本不会入主帅之耳,但受伤之人身份特殊,余勇将军一听小兵甲的描述,心里疑惑,两个女道士?算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