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问,“如何?”
卫炽一边系紧袖口一边摇摇头。
谢匡奕问,“没有杀掉他吗?”
卫炽眼中仍有杀气,他沉吟道,“他在河对面远远中了我一箭,但等我渡河,却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这几天,我一直在追踪他,但却没有一点踪迹。”
两人都在此刻沉默了下来,二人都知道滕利若是不死,只怕他深入漠北后又会卷土重来。
谢匡奕又转念一想道,“中了你的昆仑弓,应该不会逃脱了。就算他侥幸得救,今后你守着西北,想必他不敢再犯。”
卫炽不语,他没有这么乐观。这些年滕利是他心里一根刺,这根刺一直牵引着他心里最深的疼痛,他不死,这痛便不休。
他忽然想起谢匡奕的曾经负伤,开口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谢匡奕摇了下头嘴角却噙着笑。
“怎么了?看你笑的。”卫炽从未见过他此模样,不禁问道。
谢匡奕只是笑而不语。
卫炽也没有追问,只是又低下头系右手的袖子。
果然谢匡奕忍不住开口,“光华?就是天启城里我那个小麻烦精公主表妹。你还记得吗?她来西北找我。”
卫炽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