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桌上繁复烛台上点着蜡烛,蜡液在下面积累了一滩痕迹,俨然伯爵大人已经等了一段时间。
雷克菲尔德伯爵正在翻看卷宗。
他是一名身材健硕的中年男人,面容英挺,不怒自威,男人蓄一把络腮胡,胡子形状刮得很整齐。
他身旁立了一位黑发稀疏、消瘦苍白的年轻人,男人挺孱弱的样子,应该是文职类官职,低眉顺目的,看不清脸。
房间没有多余家具,只是在空地上,摆上了十数种大小不一样式不同的行刑道具,光看着,就令人汗毛倒竖。
杜苏拉进来,站定。
雷克菲尔德伯爵从卷宗中抬首看她,仔细观察,未出声。
但从他的视线落在杜苏拉身上的一刻起,杜苏拉鸡皮疙瘩立起来,背后肌肉紧缩,顿时像绷紧的弦一样紧张。
无言的压力扑面而来!
雷蒙·雷克菲尔德伯爵没说话,倒是他身旁的黑发男人观察了一眼伯爵的脸色,厉声说到:“无礼之人,见到伯爵大人还不跪下?!”
这里阶级制度比较严格,之前见王子,杜苏拉已被押着跪了一次。
讲真,那滋味不太好受。
并不是膝盖有多痛的问题,而是眼睁睁地让人俯视,对方看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