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戒备时行动如常,才不会引人注意。再大胆一些,还要日日盯着猎物,寻个机会取了她一身皮才好。”
宋娴指尖微动,赤金色的道法符文在小石头脚下流转,细密的火舌自地面窜出,攀爬上小石头的脚面,小腿,小石头脸上登时痛出青筋。
“小姐饶命!您这是做什么?小姐!小姐!”
宋娴看着人皮融化之后,露出的那一团如交错树根般的血红,有些作呕。
“好啦,这话还是留给容师兄听吧。”
宋娴退到了院子里。
“容师兄追着你来,你当比他更早到怀望县。因此潜伏在哪里都有可能,你若不是碰了我的纸人,若不是真的入了我房中,我是不会觉得你有哪里不对的。”
宋娴看着那在火中挣扎的血肉,凄厉的惨叫响彻天空。
这样便入套,是真的妖性难改?
应该说,这只潜伏在宋家的画皮妖真觉得宋娴不成器,因此今夜才想前来一试。
总有人喜欢把懒和笨连在一起,觉得宋娴就会真的傻乎乎地发现不了自己裁剪的小纸人断了联系,也不会觉得一个没见过的小子搬东西进来也理所应当。
宋娴估摸着,今日那个鸭子汤锅大约也不是什么好吃的,而是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