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又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再看到那碗,拿上它!”
本来我除了全身酸痛两条腿不像自己的外,一点也不觉得困,可她这么一提,我这眼皮就立马沉得抬不起来了。
稀里糊涂地跟她进了一个房间,往床上一倒,便觉得睡意上涌,意识将沉未沉之际,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她只是从监控里看到我从远处跑过来拍门,怎么就能断定我是从海东一路跑过来的,就不能是我在稍远的地方下车的吗?
只是没来得及细想,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左手又疼了起来。
拿到眼前一看,那个被抓到的地方竟然已经开始腐烂,流脓淌水,整个左臂都肿了起来,以至于猛一看去,好像粗了两圈。
我发觉自己再次坐在了那张桌子前。
桌上摆着青白小碗。
小碗里满满的冒着汽儿的红色液体。
许树森隔桌与我对坐,下巴没了,鲜血把大襟浸成了黑色。
“还回来!”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
断了两根手指的冰冷手爪子按到了我腐烂的左手腕上。
猛一回头,一张烂得已经看不出样子的脸近在咫尺。
从那蓬乱稀疏的白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