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是乔金梁提出来的,他要是不死的话,等我形成论文发表,他至少也是第一作者,虽然他不在乎这些。”
她顿了顿,又说:“这项研究对考古工作有着无法估量的重大意义,可惜他看不到了。”
感叹了两句,祝春晓便又转回正题,指着屏幕上的曲线说:“这条曲线的走势表明,长生盏与你的联系,或者说对你的诅咒,比我估计的深得多。你之前是不是有什么与长生盏有关的事情没有告诉过我?”
我仔细想了想,自觉得没有落下任何事情。
祝春晓让阿姨拿了个凳子,示意我到她身边坐下。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着她的安排乖乖坐了过去。
她掏出一块雪白的手绢,抬手去按向我的额头。
我下意识想躲,却听她低声说了句“别动”,语气虽不严厉,但却自有一股子令人无法违抗的意志,我当时就不敢动了。
祝春晓拿着手绢擦了擦我的额头,擦完额头把手绢拿到近前细看了看,又接着擦脖子,擦完脖子看一看,再去擦我的两只手。
近在咫尺,幽香暗绕,我紧张得心里怦怦直跳,身子僵硬无比,连大气都不敢喘。
正紧张得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她总算停止了擦拭,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