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动作都是正常无比,跟昨天晚上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心里不由得有些犯嘀咕,本来是想找机会跟祝春晓说一说昨晚的噩梦和阿姨那诡异的状态,哪知道进了餐厅才发现,吃早餐的只有我自己。
一问阿姨才知道,祝春晓有事,早早就和夏思雨一起出门了,走之前叮嘱阿姨提醒我,回海东找鼎,不管能不能找到,一定要在天黑前返回。
我不由有些失望。
昨天祝春晓把长生盏的诅咒说得那么严重,我还以为今天她会问一问我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哪知道人家一早就出门办事儿了。
想想也是,祝春晓身兼大学教授、研究所的研究员和净宝天师,平时一定是相当忙,长生盏的诅咒对我来说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但对于人家来说不过是平时诸多业务中的一项罢了。
我只好把一肚子话都憋在肚子里,草草吃过早饭,便还是开着那辆破捷达返回海东。
为了以防万一,那把环首刀我还是随身带上了。
回到海东,我先回了四味斋。
九爷之前并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我的住处,要是真想把那鼎交给我,多半会送到四味斋来。
把车停在门前的停车位,往四味斋里一走,感觉有些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