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祝春晓的疲惫感越发严重了,不停地打着哈欠。
我原本还想把昨天晚上做的那个大杀四方的噩梦和保姆阿姨的古怪情形讲给她听,但见她这个样子,大约是没心思听的,更重要的是,那位保姆阿姨就站在旁边呢。
我便不再多话,向祝春晓道了谢,转身正想回屋,却听她说:“那把刀没事儿多带在身边,最好睡觉的时候也放枕头下,镇器也需要养熟才能随时随地可用。”
我点头应了,回到房间,抱着环首刀往床上一躺,开始睡觉。
往常我的睡眠非常好,躺下基本几分钟就睡着,可今天却不知怎么了,翻过来掉过去的,一点睡意都没有,脑子里尽都是那些老乔的照片在晃来晃去,晃到最后变成了那封给我的信。
信里倒底写的是什么呢?
长生盏的诅咒已经解除了,我是不是可以放心大胆地看一看了?
看一看吧,看一看也就不用瞎想了。
类似的念头不由自主地盘旋着。
躺了不知多久,不仅睡不着,还躺得全身酸痛。
我睁开眼睛,摸了摸身边的环首刀,小心翼翼地推出一截来瞧了瞧,依旧锈迹斑斑,干脆翻身而起,坐到电脑前插上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