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
原来这玩意还有极限!
怪不得穆九说是从市场批发来的,敢情制定的不是限定版法器而是走量的消耗品。
但该说不说,还是很有效果的。
老乔被照得只剩一副骨头架子后,本来一直晃动不休的白骨大树也安静了下来。
我小心翼翼地上前,拔下环首刀。
老乔的骨架失去支撑,哗哗啦啦摔了一地。
再往树杈上看,原本被吊着的老乔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这应该算是彻底解决了吧。
我松了口气,再看吊在最低处的那个依旧烂掉半边身子的自己,怎么看怎么别扭,干脆一刀砍过去,把吊着身体的仿佛藤蔓般的古怪绳子砍断。
腐烂的我掉到地上,啪的一声脆响,四分五裂,干巴巴的,不流血只掉渣,看着好像摔碎的瓷器。
在摔碎的那一瞬间,感觉身体好像过电一样麻了一下,有什么东西随着这一麻而同步破碎。
挺舒服的。
我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攀着树干爬上去,挨排把倒挂着的那些人偶依次砍掉。
祝春晓、穆九……还有那些不认识的人。
白骨大树下的地面上摔得满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