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我说,祝春晓也发现问题了,只起身晃了一下,就赶忙又坐了回去。
她之前下半身溃烂,根本穿不上东西,只盖了条毯子,刚坐着有上身衣服遮着还没问题,一站起来那就立马走光。
小楼被烧得只剩了个架子,衣服是肯定不会有了。
我只好自己在废墟里瞎翻,祝春晓坐在那边打电话摇人。
在废墟里找了一圈,却是什么特别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老乔似乎死得特干净彻底,连个渣都没剩下。
但祝春晓说这不对,既然我身上的诅咒还在,说明那个噩物肯定没破损,她让我把上衣脱下来给她围上,然后站起来,也不管遍地瓦砾碎块,赤着脚来回走了几步,口中念念有辞,最后停在原本应该是客厅中央的位置,让我往地下挖。
这里原本铺着地板的,可拨拉开上面的瓦砾垃圾才发现不光地板不见了,地板下面的水泥地面也有个大坑,坑里的泥土新鲜,显然是刚挖出没多久。
我便抄起那个斧头就咣咣开挖。
虽然这斧头一看就是古物,以我浅薄的经验来判断,百八十万都是少说,但现在顾不上那些了。
往下挖了没多深,就听咣的一声脆响,碰到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