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保护研究做出贡献。”
好家伙,这腔调,一听就是当惯官的了,比我们政委都会讲道理。
祝春晓就笑着说:“老吴,你可别吓着叶蓝,上来就光给戴大帽子,是不是给点好处啊?叶蓝这两天受噩物影响,连着做噩梦,产生幻觉,可是辛苦得很啊。”
吴主任哈哈一笑,从兜里掏出块手表来,递给我,“这是研究所的一点小小研究成果。面对噩物的时候,最大的困难就是辨别真实与幻觉,针对这点,我们研发了这款辨真手表,通过固定的走动声波,对潜意识进行影响,当身处噩梦或者幻觉中时,这块表就会倒着走。一般来说,只要意识到自己身处噩梦或者幻觉,就会立刻清醒过来,摆脱困境!”
祝春晓毫不客气地抢过去,然后塞给我,“拿着,老吴这人难得大方一回,就算是学习传统净宝术,也没必要忌讳科技产品,咱们啊一方面要继承优良传统,另一方面也要与时俱进。”
“祝教授说得太对了,我们这些做古文化研究保护的,就得有这种觉悟和认识。”
吴主任轻轻鼓了鼓掌,与祝春晓进行商业互吹,根本不给我说话的工夫。
没多大一会儿,那帮人已经把整个手术室都检查完毕。
吴主任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