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地狠砸了一气,黑虎满头鲜血,一动不动了。
再一看手里的安魂鼎,虽然沾满血肉,但看起来依旧是完好无损!
这鼎果然不一般,只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噩物。
这一番争斗,说起来话长,但实际上时间极短,从我拎刀踹门,到干翻黑虎,满打满算也就两三分钟的样子。
我拎着沾满鲜血的玉鼎,站在一片狼籍的实验室里,喘着粗气,惊魂未定,见被钉在墙上的护工还在那乱动,干脆过去一不作二不休,对着脑袋咣咣一通砸。
几下砸完,护工不动了,皮肉如同融化了般变成血水流下,眨眼工夫在地上流了好大一摊。
墙上只剩下那具鲜血淋漓的异形骨架。
环首刀一拔下来,骨架摔落地面,弹了几弹,居然完好无损。
我一想,长生盏和安魂鼎都砸过了,也不差这么副骨头架子,拎着刀过去,一脚踩住骨头架子,左鼎右刀,连砸带砍,叮咣开拆。
正左一根枝杈右一根腿骨地拆得兴起,忽听身后有呻吟声响起,扭头一看,却是夏思雨缓过气来。
她一面揉脑袋,一面从地上爬起来,先看了我一眼,转头又看了祝春晓一眼,见祝春晓躺地上一动不动,吓得扑过去抱住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