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边注视着她,手里拎着战斧,如果她还敢乱动弹,那就立马上斧头开剁,先来个大卸八块再说,就算会被认成了杀人狂,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窗外的光亮灭了下去,重归于黑暗,然后新的光明一点点涌上来,直到照亮了整个窗口,映亮了整个房间。
祝春晓躺在床上一点声息都没有了。
把她翻过来一瞧,她后背已经恢复正常,完全看不出曾经伸长出那么多白骨枝杈。
我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看,那些被白骨刺出的伤口尽数消失,再摸摸自己的后背,摸到的是光滑的皮肤,掏出手机反手照了一张,桃花图案还在,花蕊处的黑洞洞却小了许多,最中心处有处小小的痕迹,露着皮肤本来的样子。
这似幻非幻似真非真的一夜终于还是过去了。
我长长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到地上,所有的疲惫一股脑地涌上来,只觉得全身跟要散架子一样,正准备稍稍歇一口气,就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啊啊啊……”
端着托盘的小护士看着房内一片狼籍的状况,满脸惊恐,扔下托盘,一边叫一边往外跑,“杀人啦,杀人啦……”
我不敢歇了,赶忙跳起来,跑到夏思雨床边,把人翻过来,扯开衣服,果然在后背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