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而他另一只手里拎着的彭老太的人头正张大了嘴巴,似乎大笑,又似乎在哭。
不得不说,她的命可真硬啊,只剩下个脑袋了居然还没死透。
而许树森则缩在楼梯旁的角落里,怀中紧紧抱着装了长生盏和安魂鼎的黑盒子,仿佛被吓到了。
我冲着楼内大喊:“许树森,来拿画啊!”
许树森听到后,回喊:“你把画送进来。”
我大声回应:“楼要塌了!”
许树森回复:“你不进来,姓钱的就要被砸死了!”
MD,难道你不会被砸死?
还真有可能不会!
这货连被分尸了都能复活!
我心中大骂,急跑进楼内,把画往许树森那边一扔,也不管他接没接到,拖着钱顺风就往外逃。
堪堪逃出门口,就听身后一声震耳欲聋的鸣响,仿佛什么庞然大物在吼叫,扭头一看,便见蜡像尸块已经完全破裂,一个巨大的没有头尾的黑色多足虫子自其中冒出来,少说也有五六米长,半截身子高高昂起,将那圆圆的布满钉子般交错尖刺的口器对准青铜像武士,猛得落下。
青铜像武士手中的长刀如闪般电劈了过去。
它的动作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