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之后,何志超和祝春晓留下的尾巴也一定要做一次清理,不然的话后患无穷!你觉得怎么样?”
夏思雨怔怔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还以为自己的想法有什么漏洞,赶紧回溯了一下,却没找出问题,只好又问她怎么想的。
夏思雨这次回过神来,道:“你这想的挺齐全的,考虑得也周到,甚至连吴克己在公司内部斗争的压力都一并解决了。你退伍之后,真的一直在流水线上打工,没做过别的吗?”
我说:“哪能总上流水线啊,有时候挤不上趟,也得去工地做活,我能出得力,还会瓦匠活儿,挣得也不比流水线少,只是在北方工地的活做着不如厂里的工时间长,入冬就都停了。”
夏思雨叹了口气,突然就念叨了一句,“金鳞岂是池中物。”
我听着就有点心虚,又觉得人不可貌相,万万想不到小夏同学这学貌兼优还武力值超强的,居然也喜欢看这种不正经的网文。
但转念一想,可能是我想岔了,她这是夸我有能耐呢,当时底气就足了,笑道:“这可称不上,就是平时遇事儿吧,喜欢东想西想,凡事儿多想点总不会有错不是。”
要不是有这习惯,之前也不可能逃过何志超和祝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