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做。”
王熙鸾提着的另一半儿心也放下了。
打结子是个细致活儿,初学者必得耐着性子慢慢学会。而王熙鸾本不是真的两三岁幼童,上辈子又是画画的,比一般的成人还要更加耐心。
先给每个玉佩都配好丝绦,再从最简单的结子开始打。温瑛拿着丝线比一比,笑道:“玫瑰色亮又嫩,正合你们小姑娘戴。别的色也压不住它,就用大红的罢。”
大概在女性长辈眼里,小姑娘就该是活泼的鲜亮的,大红薄红嫩粉堆在身上,配着精心养出来的雪白皮子,带出去谁人不夸一句?
王熙鸾实则喜欢冷些的色,可也不会为了这些小事去逆长辈的意思。她看着满面温柔之色的娘亲,甜甜应了一声“好”。
母女俩边玩边打了半下午的结子,温瑛看女儿小小的人儿这么耐得住性子,学得还又好又快,心中大感安慰。她看着外头日头偏西了不少,便想领女儿出去走走,活动活动,也别累坏了眼睛。
正在温瑛话要出口时,听得外头人报:“老爷回来了。”
王熙鸾抬头看见她娘脸上的神色立时就变得更甜蜜,放下结子玉佩再把她从炕上抱起来就往外去迎。
靴子声儿又沉又密,温瑛才抱着王熙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