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记着温姨的情。况且……”
看一眼鸾儿,贾瑚方接着道:“温姨,请恕侄儿唐突。您与母亲说话,侄儿也偶然听得了一二句,您说是鸾儿会说话后,您的身子才渐渐好的?”
温瑛不解他为何问这个,却还是笑道:“这也是我做母亲的偏爱孩子,因为有那么个影儿,所以说出来,宽慰你娘的心。其实京里这么多贵人,哪里就轮得到鸾儿带福了?”
贾瑚便低声道:“母亲身子好转,其实不在侄儿,是温姨劝动了母亲,母亲精神才好转的。但两个月前太医还说母亲身体已是枯木之相,精神纵好了,却不能化作药食弥补身子。因此侄儿倒真觉得是鸾儿生来有福之故。”
温瑛虽自认鸾儿带福,却不愿别人多说。这满京都是王公贵胄,鸾儿不过从二品武将家一个小孩子,怎敢自称带福?
但因瑚儿是低声说的,连身边丫头都应没听见,温瑛便放了心。她看着年纪虽小,行事却丝毫不乱的瑚儿,只觉心中叹息,拉着他坐下,问:“瑚儿,你若要去济南,你家里可能让你过去?”
贾瑚看了一眼鸾儿,笑道:“父亲不大管我和琏儿,祖父一向疼爱侄儿,又看重子孙读书上进,侄儿去济南虽是远行,却是为读书去的,当是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