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是女子,从小却也跟着爹娘读过几本书。知道历朝历代,打天下是靠着武将,守天下却是文臣。”
“国朝几十年了,从前开国封的那些公候们爵位渐次降低。战事不知何时有,科考却是三年一次,几乎不断的。”
王子腾道:“你说的这些我也想过。当初爹娘同意我聘你为妻,也未尝没想着文官家的女儿知书达礼,更能教养子孙。但一来咱们家和文臣到底没多大联系,二来佑儿佩儿也不是读书的苗子。没看宁荣两府三十年前就叫子孙读书,现在只读出来了一个贾敬?还守了几年的孝,没派成官。”
温瑛轻轻锤他,嗔道:“你听我说完。”
“咱们家和文臣没多大联系,瑚儿那孩子不是有?若顺利,两三个月之后,他就是那林如海的徒弟了。那林如海马上三十了都没孩子,师徒十年八年下来,看他不当亲儿子也差不多。”
“再有张姐姐那里娘家兄弟们虽远,到底也是亲兄弟。瑚儿好不好的,也是他们亲外甥。富在深山有远亲,等瑚儿中了举人进士,不是亲舅舅的都想沾沾情儿,何况那边还是亲的?”
“要我说……”温瑛越发靠近了王子腾些,软声道:“瑚儿这孩子最难的就是这几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咱们此时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