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媳妇不晓事,何必说得这样严重,闹得孩子们心里不安。”
听得此言,贾代善竟然笑了两声,复又咳嗽起来,史夫人忙在一旁抚背递水。贾代善止了咳嗽,问史夫人道:“那你说说,‘政二奶奶慈和’,这府是谁的?是荣国公贾家的,还是她王氏的?”
“还有那媳妇——是叫周瑞家的?她不是老二媳妇的陪房心腹?就算此事真不与老二媳妇相干,她连自己的陪房都约束不了,如此无才无德,还何谈掌一府家事?”
史夫人心里发急,借着给贾代善端下茶碗的空儿,对他做了个“王”字的口型。
贾代善看着自家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心中苦笑,听史夫人道:“老爷,这话也太重了。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媳妇虽是老二媳妇的陪房,做错了事,也不能说就一定是老二媳妇纵的。下人见主子信重,一时得了意,失了分寸也是有的。”
贾代善叹道:“半日的功夫府里已经传遍,想来不到天黑,这事该也传到外头去了。叫外人知道咱们荣国府一个哥儿往亲戚家里去上学,随便就给拨一千两银子零用,不是上赶着叫人说咱家豪奢骄纵?
“你们心里是怎么想,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