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望舒、你…说什么?”
“我说——你鸡巴,大吗?”望舒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一只像严恪腰腹间滑过去,软绵绵地撕扯他亵衣的腰带。
“我——”严恪被这猛地一问反而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他明明不是个结巴,怎么现在变得这样嘴笨——跟傻子似的。
望舒噘嘴,往严恪身上贴的更紧,故意伏在在脖颈处喘气——那潮热的、混着酒香的水汽撩拨地他手足无措——
这、这到底是千金小姐,还是什么、什么风流女子?
洞房之夜她怎么显得比自己还娴熟。
“你是打算——继续这样呆坐着?还是准备跟我一起做入洞房以后该做事情?”望舒现在似乎酒醒了不少,吐字也比刚刚清晰很多,她仰着头,轻轻啄了一下严恪的耳垂,引得严恪猛地颤栗一下。与此同时,望舒的右手也探至严恪的双腿之间,那根有她小臂粗细的巨物挺得笔直,几乎贴紧了严恪的小腹,还硬得像铁,站在那里耀武扬威。
她明明是害怕的,她明明连呼吸都有些发颤。
可到底为什么她不停下来——甚至还在火上浇油?
下一秒,望舒隔着那层薄薄的绢布,握住了严恪的骇人的阳物。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