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勃起后的样子,更没兴趣去量量自己裤裆里的物件儿到底有多长。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难道他还有得选不成?
望舒的手似有妖术一般,握着那根巨物上下撸动几下——本就已经无比硕大的分身此时肿胀成一个更加可怕的形状,隔着裤子都能看到上面暴起的青筋。
严恪的手抓着自己的膝盖,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现在应该做什么?他该把望舒扑倒吗——虽然他确实很想,但又莫名地觉得自己不可以。
虽然有些丢人,但严恪觉得自己可能是被望舒这样游刃有余的模样吓到了。
一个想动却又不敢动,生生把自己欲望强压了一遍又一遍;另一个明明怕得要死,却非要在危险边缘来回试探。
怎么还不动——望舒有些疑惑——这狗男人,都到现在了,还在装什么正人君子呢?明明早都已经磨刀霍霍了,为什么不愿意给她个痛快?
这到底是男人块木头??
借着酒劲,望舒本想非常大气地将严恪一把推倒在床上,可这男人跟一座山似的,明明她已经很用劲儿了,可严恪就是一动不动。
倒是他前胸的肌肉,摸着弹性十足。
啧,现在怎么像是她林望舒在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