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理,先前是看保清身体有恙,年纪又小,陛下才把保清接出来,现在保清健健康康,都三岁了,如何还能再留在外面?”苏怡冷冷打量那拉氏,目光如刀似剑,“你到底是一时急昏了头,还是另有打算,想着害我?”
“妾身绝无此意!”那拉氏无法承受这样的指控,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妾身不敢!只是一时心急,妾身才昏了头了,胡说些这样的话!娘娘恕罪!”
苏怡吸了口气,看看那拉氏,也实在不像是董氏那人,她尽量放缓了声音,劝她:“你心急我也能理解,只是要谨言慎行。这段时日,你没来我这里,不是因为知道我的日子并不好过么?我也不怕实话跟你说,太皇太后不太喜欢我,你现如今来求我,恐怕更是适得其反。”
那拉氏呜咽着:“妾身也是没有别的办法,这才出此下策,我……”
“好了,你也不用太担心了,保清如今是个大孩子,怎么也不会被刁奴欺负了去,”苏怡起身,将那拉氏扶起来,“哭成这样,想什么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响鼓不必重锤,那拉氏被这么三言两语地一说,顿时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她抽抽噎噎擦了眼泪,勉强笑道:“是妾身思念儿子,一时忘形了。”
“想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