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际上,还是那么相信自己。
手上的触感有些好,墓幺幺也没醒。
宵入梦于是更大胆了。
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又揉了揉她的下巴,还用手指搓了搓她眼角的蛇纹,看看是不是画上去的妆。
他的视线不自觉顺着她的脸朝下挪了两分,她这个睡姿有些不妥,衣襟就算不敞,一些若隐若现的东西从他的视角还是能看的清的。他忽然想起在丹炉里,她赤身裸.体的样子来。
于是喉间瞬间一紧。
手指不自觉地就朝前伸了过去……
……
然后帮她盖上了一件毯子,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走了出去。
他并没有看见,墓幺幺在他离开后微微地睁开眼睛,轻轻地叹了口气。
“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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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雀占鸠巢一夜未归的宵入梦一大早就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话来:“再怎么胡闹也该到头了。你不能呆在我这里,我已命人重新给你准备了一套院落,和我的居所差不了太远。你去那里住,至于学丹,我有空的话会去教你。”
墓幺幺伸了个懒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