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呢。”
她停了下来好笑地看着他有些惊愕的表情,“再比如,你这位三伯。他和这位旬学士那是差不多的嚣张法,为什么?因为他有资本嚣张。他清楚的知道,就算死了这么多人,就算这么多凡人死于非命冤死惨死,他也敢用这样的方式嚣张地告诉所有人:这机关就是老子做的,怎么地?能怎么地?没有人敢怎么地他。他嚣张的理由和旬学士一样,他们是狗,可他们有主子。旬学士的主子是我爹,你三伯的主子呢?”
关书书的表情一时间变了数样,墓幺幺着实觉得他有趣,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让人一眼都能看穿。
“对啊,你又不傻,你也知道你三伯后头站着的是谁。这两位主子,你能惹得起哪一个?你继续查,只有一种结果,死呗。”
“你想死,我不但不拦着,我还能无条件给你提供友情帮助千种方式任君选择,这是你的自由。但是,还是那句话,你不能拖着我这一家死。”墓幺幺松开他的身子,朝后靠了靠。
可关书书却并没有墓幺幺想象的那样立刻起身,而是久久僵在原地就这样躺着。
“你说的对,是我错了。”他忽然说道。
“嗯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她漫不经心地回答,刚才这样趴着,肩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