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还没有来得及开口。
汪若戟抬起头来,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负责宫里的静夜卫总司席深,赊春宴上你应该见过了,瘦高个。你大可不必埋怨于他,他纯粹是护主心切为了你好。”
她停了片刻,坐到了汪若戟对面。
“他还说,十三公主怕是已经起了疑心。”汪若戟把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笑意不见太多。
“十三公主那性格,不起疑心才是怪了。”墓幺幺语气轻松。
“你还没有回答我。”窗外夜色已深深,房间里还未及灯,黑暗与他脸上投下上浓重的暗影。
墓幺幺沉默着垂下视线,许久也不见回答。
汪若戟好像是轻轻叹了口气。
“席深只是将他所见原封不动的转述与我,至于认主,是我自己的主观臆测。”他注视着墓幺幺。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臆测?”她反问道。
“因为我既不瞎也不傻,更不健忘。”汪若戟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拍到了桌子上。“四年半前,你来我府上,拿的这个东西难道你自己都忘记了?”
墓幺幺望着那镯子,“你还留着呢。”她视线缓缓抬起,“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到一起得出这样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