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帝的视线玩味地落在墓幺幺的身上,“可你疏红苑查了这么久,查出来什么了?什么也没查到吧?孤不怪罪你疏红苑的无能,你霸相的失职,你反而来要来责问孤是不是鲁莽行事?”
扑通一声。
汪若戟这是跪下了吧?
“臣罪该万死!”他在外头磕头道。
“行了。”圣帝冷道,“你始终查不出个所以然,只凭一些莫须有伪造的证据,就将孤的青藤子关在流云碑那种地方这么久。传出去,孤还要不要这张老脸了?以后孤的青藤试,还办不办了?那所谓的青藤十子,不可轻杀不可随伤,还做不做数了?”
“刺客一事不止牵涉到外陆之人,还牵涉到了荒人,陛下切不可如此武断啊陛下!”汪若戟的声音听起来痛心疾首,“青藤子无论如何珍贵,也断不可比拟社稷之安啊陛下!先前已查有证据查出,墓幺幺私下和外陆之人有勾结了!如果不让她在流云碑里吃足了苦头,她一定不会轻易招出和外陆之人的勾当!”
“啧。”圣帝的笑容更加深了,他并不隐瞒自己的视线,始终盯着墓幺幺的表情,仿佛要看出她此时所有的心情。“这一口一个墓幺幺一口一个罪人的,孤都差点忘记她还是你的亲生女儿了。”
墓幺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