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用了阵法结届将房间给隔出神识无法进入的状态,这才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墓幺幺说:“墓贵子,的确,我不止是想让你帮小韶。你想要的诚意我可以尽量满足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越烨晋大可一说。”
越芙看着她,目光坚毅:“我要你保护我夫君。”
“越侍郎?”墓幺幺想了想,这越芙果然是另有图谋的。越芙的夫君是工部侍郎,官居五炜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官。为人与其说是低调,倒不如说说别人经常嘲笑他是娶了初家的孙女才爬得上这个位置所以背地里倒是不少嘲笑。这样一个平常在朝野里夹着尾巴做官的人,并不像是会被人谋害的样子。
越芙绞着手帕扶上椅子,坐了下来,忧心忡忡。“我夫君他太过耿直,最近他得罪了珑翰苑的长勋执尹乐以谦,我怕有人会害他。”
听到这个名字,墓幺幺有些警觉。“乐执尹是个识时务的人,他怎敢惹你初家?”
“墓贵子你有所不知。”越芙有些苦涩的说,“当初我要嫁给越郎的时候,其实就基本和初家断绝了关系,不然我为何要摒弃了初家这样的姓氏随我夫姓?实不相瞒,上次你们出事那次,是我嫁人数年来第一次重新踏入初家的大门。”说到这里,她似是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