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走着路呢,让人抓了。”她微笑。
“我也是。”狐玉琅也微笑。
“瑾云兄,你这个理由也太没有诚意了吧?你天狐族离夜昙郡十万八千里,你放着天狐族的路不走,跑到夜昙郡里走路让人抓?”墓幺幺说道。
“珊妁姑娘是承认自己的理由没有诚意了?”狐玉琅浅浅喝了一口酒,“放心吧,这次我带的酒,没有那么烈了,很好喝的,你尝尝。而且,我不会因为太久没有见一个朝思暮想却再也未见过一次的姑娘,在酒里下毒把她迷晕了强行带走的。”
墓幺幺端起酒来,尝了一口:“不错,瑾云兄有心了。”
“珊妁姑娘。”他低下头把筷子从丝套里取出,递放到她面前的盏碟里,“如果你是夜昙郡人士,又不是弗羽家人,我劝你还是带着家人早日离开另做打算吧。如果你不是夜昙郡的人,吃完这顿饭,我即可安排人护送你回家。”
她微微眯起眼睛:“看来瑾云兄对道夜昙郡了解一些旁人不知的秘密。”
他低眉望着红玉盏里清凌凌的酒水,薄薄叹了口气。“有时候我很矛盾,一方面惦念着珊妁姑娘的灵慧,一方面又记恨你难以敷衍。”他啄了一口酒,酒水将他温柔的嗓音浸透的清凉。“不论珊妁姑娘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