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情的热忱,被弃于过往,酿一味毒药。
这味毒将染霜从里到外腐蚀了透彻,吞吐于她耳边的话语都是至冷的毒:“都这般境地,还装这般清高给谁看?”
他仿佛是一个刚捉到耗子的猫,比起一口吞下他更享受这捉弄的过程。他将她身上的衣服褪了大半,覆了上去......
……
不过男欢女爱,不过红帐旖旎。身为男人,他虽冷淡,可不是不明,也不是不知。一墙之隔的荒唐音靡,还可以让他忍耐至今。只凭声音还可以自我安慰是一时情动,一场错误罢了。也该怪自己太过敏锐,所以不需她言语只凭她身上一路的痕迹,就知那是一场多么靡靡荒唐的欢爱。但是他还是可以解释的,可以解释就算神女也会沉鸾,不然何来巫山云雨。
可欢爱过后不着寸缕而归的放浪,是那个男人的嘲笑,还是来自她的嘲笑?
是在嘲笑他太过自以为是?
是在嘲笑他虔诚忠心太过?
那年跪倒在神祇面前的弃儿,倾尽所有拳拳赤城地苦修一生。然至今终知,不是每一场忠诚都有所辜,不是每一场情深都有所付,不是每一场虔诚都有神降。
她不是不在乎你。
她是根本,根本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