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轻嗤一声,“那墓幺幺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不用我们动手,想对她下手的人多了去了,您自就看戏就行。她毁了封疆大阵,无论汪若戟怎么保她,荒人一事一旦解决,圣帝不除她,也会有人动手的,您就放心好了。”
“我不信。”红昭郡主依然不依不饶。
“墓幺幺一定会死在夜昙郡。”那人极为毋定而自信。“我们有可靠信息来源,您就放一百个心。”
“成,弗羽家的主母,一定是我淳红昭,也只能是我淳红昭。”她狠狠地捏碎了手里的红梅小玉札,看着窗外一处高耸如天的山峰——那里,正是她的心上人所在的居所。
弗羽王隼,只能是我红昭的,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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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在房间里的日子越来越长,也越来越烦闷。以前弗羽哲还会露面,已经过了快九日了,他也没有露过面。而就连百卉也不见了踪影,前来伺候自己的侍女都换成了疏红苑的人手,明显是疏红苑的看管越加严密起来,将墓幺幺彻底禁足在了鸾瑶山庄里。而弗羽家的人这两天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鸾瑶山庄的弗羽家人越来越少。
这让墓幺幺有些奇怪——难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