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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宵入梦似乎更加随意而出尘。他毫不忌讳地坐在了她的床边,一敛宽阔的瑾袖,手指勾起她的下颌,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气血虚亏,纵欲过度,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墓贵子吃得有点撑啊。是上午那个带面具的小子吗,哪里比我好了?”
“……”她毫不犹豫地打开他的手,“怎么?”
“啧。”他倒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跟变戏法一样手指里多出一颗丹药,半强迫一样喂进她的嘴里,“气血丹,没毒。”见她将信将疑地吃了进去,他才柔柔一笑,摸了摸她的脸蛋。“乖。”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想你了?哪像某个薄情人哦,天天夜夜笙歌春宵几许,不念旧人天天独守空房。”他这番哀怨的话说出来,手里还真真似地擦了擦眼角,邪门的是眼神儿里一点也生不出那叫人嫌恶的罅小怨气来。
“滚。”墓幺幺终于没忍住。
“你……”宵入梦气得作势要打她,抬手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捏住了她的脸蛋,叹了口气。“当然是为了你来。”
“哦?”她脸上写了没有一万也就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不信。
“薄情拐子。”他嗔怒不已,“要紧的是为了你来,其次才是圣帝安排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