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刚刚出门,染霜就默不作声地在她的身后跟着。这些日子,染霜就像是她的影子,她去哪,染霜跟到哪——王师傅还说,眼下蔺雀歌出了这样的事情,哪里都不安全,更何况她还是名义上被疏红苑监管的犯人,染霜此举,于保护她也好,于监管她也好,都是合情合理的。
这让她很不自在。
染霜除了跟着她,这几天是一个字也没跟她说过。而且,不只是对她,他根本是对谁都没有再开过口,仿佛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哑巴。
“今天你别跟着我去了。”墓幺幺顿住了脚步。
他也停了下来,可并不回答。
“弗羽哲邀我一同陪他去看望蔺雀歌。”她转过身来。
他身体稍稍一僵,依然不语。
墓幺幺继续朝前走,走到了辇轿旁边,染霜依然还没停脚跟了过来。“你确定要跟着我去?”
他不做声,已经走在了轿辇的前面带路。
……
到了蔺雀歌的府邸,弗羽哲已经在外厅候着了。她走到门厅里,对弗羽哲礼貌行礼:“七爷好久不见。”
被软禁多日重新出山的弗羽哲,看起来今天气色很不错。他爽朗一笑,拱手道:“墓贵子。”他眼神跟着落到了墓幺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