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拼命的挣扎着说道,“我不骗你们!她真的在,现在主桥上的梼杌卫就是证据!”
“她在哪?!”哈端也顾不上应该对月之祝祷他的弟弟有所敬畏的礼仪了,直起身子大声咆哮。
濒死的钮福海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用尽力气说道:“只要你们不杀我,留我一条贱命,我就告诉你们她在哪里!”
哈端转目看向哈睿,“别杀他,我要他有用。那个叫墓幺幺的母畜,就是她杀了我的儿子,我绝对不能放过她!
钮福海拼死挣扎着,“我绝对不会骗你们,这是来自净博罗白王的情报!”
“白王?”哈端听到这话更加激动了,“别杀他,我要留着他!”
然而——
噗嗤一声闷响。
四散滚落的黑红浆液冲刷着肉块,流了一地,惨不忍睹,令人作呕。
可罪魁祸首背对着他们站在最前方的海面上,长发飞扬,似天际不尘的云,亦如这黑浪穷焰里的清水。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对面的御尺桥上,钮福海的惨叫,众荒人的恐惧,长兄哈端的暴怒,与他好似另外一个世界,格格不入。
他终于说了一句话。
“我以月之祝祷的名义命令你们——总攻。”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