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来到战垛之上,望着远处他们刚望着的位置。
完了。
贝中杰和那位偏将心里哇凉哇凉。
然而,兮风非但没有他们所预想中被激怒的任何表现,反而好像轻轻的笑了。
丝毫不管他身后站着的一票手下冷汗都下来了。
距离地支阵眼约八百米左右的桥架之上。
一万梼杌卫现在是好不自在的样子。
此时正值中午,荒人最不喜欢的太阳毒辣的很,后无追兵,前无来犯。
一把竹椅,一方木桌,一壶冰酒,一盘冰果——身后还有两个杵在背后给她扇扇子的。
墓幺幺慵懒的侧躺在竹椅上,悠然自得的那叫一个惬意。
“贵子……您这就有点过分了吧。”乌肃雪忍不住说道。
“风太小,用点力气。”墓幺幺懒洋洋地说道。
“虽然你说要休息,但是您也不至于休息五六回了。”乌肃雪嘴上叨叨,手里的扇子可没敢停,还加大了力气。“属下愚钝,真看不出贵子这唱得是哪门子戏。”
他有点担忧地看着一旁高举着一张白纸的两个梼杌卫士兵,“而且您这写的话……”
“我写的怎么了?”墓幺幺掀起眼帘,瞥了一眼那横幅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