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墓幺幺好骗,弗羽王隼则不然。”白韫玉接着说道,“所以我才让你告诉他们你知道荒人是怎么下毒的,不得已而为之。”
“如果是这样,我倒是能理解了。”狐玉琅点了点头。
“但是我并不能确定弗羽王隼完全信我了。”白韫玉有些恨意地捏了捏手指,“所以以后为了博取墓幺幺的信任,我可能还需要你帮我做一些事情,还希望小王爷你多多配合我。”
“那是自然。”狐玉琅态度变得很快亦很自然,如同非常自然的接受了白韫玉的说法,真诚拳拳的样子,“白少主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只是……”他双手并起撑在唇下,稍稍朝前探了一下身子,眼瞳里的明明暗暗的柔光浅色。“白少主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极端的利益至上者,以故我并不在意你言语真假到底几分。墓幺幺身死,我自然信以为真,而若此战结束,墓幺幺还活着,那诸多谎言便也不攻自破。我狐玉琅虽不至于睚眦必报,但我天狐族里可不尽然全是些抱枕怀素,乾坤郎朗之人。虽做不出过河拆桥的事,但倘过不了河,拆一座桥,倒是可以做上一做的对吧?”
他言至此,笑意又深了一些。“打狗看主人,所以的确就算如今杀墓幺幺我也得如此劳心费力——可走狗的话,哪怕是万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