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突然发难吗?”
“嗯。”
“但是你猜到了,我们是为了避开某种可怕的灾难才不得不迁徙的。”
“嗯。”
哈睿没有在继续说话,而是慢慢地给她的身体仔仔细细地擦上了药膏。一会的功夫,确定她身上没有什么外伤了之后,他低声说道,“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说完,他忽然声拔高了声音,很明显是对着远处的侍卫随从们用荒人语说了什么。然后他用鱼皮裹紧了墓幺幺,“抱紧我。”
刷地一下,四周的海浪突然如天幕倒灌一样在他们四周涌起。哈睿紧紧的抱着她,尾巴一甩,一头扎进了海面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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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幺幺并不是第一次来到夜昙海之下。
和狐玉琅来过,和那些死士们来过,也和兮风来过。
可她这是第一次和哈睿一起来到夜昙海之下。
哈睿说的没错,整个夜昙海都臣服与他。四周的海浪温顺地如同一道道会自动打开的帘子,在他们一路朝下潜去时,为他们打开一道空心无水的通道。
可她,从来没有这么来到过夜昙海下如此之深。
墓幺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