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你也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你敢赌吗?”
眼前低矮破旧的门槛,此时仿佛如同一座高山。
如同应熙景记忆中那绝美的归雁山巅,那一座行宫中,舞扇的人。
她一身秋煌金绢,总是走在最前面,偶尔回过头来,声音很温柔地问她:“景儿,走累了吗,要不要我抱?”
她应熙景总在这个时候凶狠的拒绝,“我才不要,我要兮风抱。”
可那个男人,总是比那个女人走的更快更远,永远都不肯回头看过她一眼。
应熙景的手开始颤抖。
她怎么可能敢。
怎么可能敢。
“墓幺幺,你还要我做什么?”
她终究还是胆怯的回过了头,像很多年前那样胆小的躲了起来。
墓幺幺露出了笑容。“很简单。”
“你要和我签契,我按你的要求做到之后,你必须得给我恢复容貌的药膏!”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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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孙昌意看着跪倒在地上的侍女,“此事当真?你可知道你说的是谁吗?那是霸相府的贵子,你所言是给她定了什么罪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