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桥和层叠战垛之间这种地形进军,更绝不该用来作为守卫。
最让他孙昌意失算的是,他们的土狼仿佛非常惧怕这些荒人——如同惧怕天敌那样,虽然常年的训化已经将它们的兽性磨灭了大多半,但是仅存的这点兽性也终是有的。它们虽不至于四散溃逃,却也失了之前在内陆上那种嚣张无畏的冲劲,瑟瑟缩缩地畏手畏脚。
战时遇中,挫败难说,死伤不断的加大。
看着不断前来求援劝说的副将,他咬牙坚持了半夜,就不得不去求助房泽。但是房泽很明显自顾不暇的样子,推脱说自己的兵力也严重不足,无暇分身。
这换句话说就是,孙昌意等于没有任何侧翼和后方的援军。
“大头目,我们还要坚持多久?这样下去,兄弟们这的受不住啊?!”副将焦急不已。
孙昌意紧紧地捏紧了手中的长锤,看着远处的海面,狠狠一咬牙:“给老子坚持住!打了这么多场仗,这种场面对我们来说算什么?!我们可是东疆黄土红凌霄!”
……
“房将军,你是不是有些太过宠惯幺幺这丫头了。”王师傅走到房泽身旁,说道。
房泽并不惊讶王师傅会出现在这里一样,目光落在海面之上,半晌突然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