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儿子卖到黑矿上去,你可想好了!”
周嬷嬷一边哭一边爬上前道:“老奴冤枉啊!”
趁人不备,一把拿起药粉连纸吞下下,分辩道:“夫人明辨,那李嬷嬷嫉妒我得夫人信任,诬陷我的。
那钱是我姐姐寄给我的。
这药也不是什么毒药,是我半年没来月事,我姐姐帮我求的秘方。
您看,我都吃到肚子里了,要是毒药,我哪里敢吃?
夫人,您可不要信了李嬷嬷那个老货,她女儿看上我儿子向我提亲,我没同意,她怀恨在心,故意诬陷我的呀。”
李嬷嬷痛斥周嬷嬷道:“夫人,她这是销毁证据。她什么姐姐可以借他五千两银子,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给她。
肯定是被人收买做什么坏事。姐儿从小体弱,就是她悄悄下的毒药!”
周嬷嬷一把鼻子一把眼泪道:“夫人哪,我是您的陪房,你们好我才能好啊,我哪里会下什么药啊?
当初老夫人恩赐,我姐姐脱籍嫁给上京赶考的姐夫,您是知道的啊!
姐夫时来运转考上举人,现在在云南任县丞,她时时记挂我还是奴婢之身,寄银钱来与我赎身,叫我去投奔她,我舍不得夫人,一直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