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醒,血流越发缓慢,靠慢慢修养,怕是不能。只能开刀放血,再换上新血,可头上动刀,再加上小公子已经受伤半月有余,只怕结果不尽如人意。”
林父道:“不知最坏的结果如何?”
张之凡道:“重者当场毙命,轻者完好无损,就看老爷如何决定了。”
青姐儿咬着牙道:“如若不动刀呢?”
张之凡道:“请恕老夫直言,淤血不散,令弟不醒。长此以往,身衰体竭。”
顿了顿又道:“如若上天保佑一二,小公子自己醒来也未可知。”
青姐儿看着林父道:“父亲,如何是好?”
林父看着青姐儿道:“舟儿命中必有此劫,还请先生动刀,救他一命。”
张之凡道,“还需公子血脉相连之人之血才可动刀。”
青姐道:“我与弟弟一母同胞,请先生施法。”
云哥儿道:“我是弟弟兄长,理应出力。”
林父道:“还是我来吧,你们退下。”
张之凡道:“先看看哪个人的血与小公子可以相容。”说着张之凡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小玉瓶,白色的纱布里拿出一把小刀,拿烈酒擦了擦舟哥儿手指,轻轻一划,血就淌出来落在瓶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