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张之凡道,“请为小公子沐浴更衣,头发须剃掉。我们也需沐浴,好了后我亲自抱他入净室。”
进房之前,张之凡又问林父道:“林大人,如若后悔,现在还来得及,还要行此险招?不如等候小公子自己慢慢醒来为好。”
林父看着云哥儿道:“云儿?”
云哥儿道:“先生请放心,我必不临阵脱逃。”
林父点点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舟儿如若有事,是他命中该有此劫,与先生无关,还请先生施手!”
只见张之凡抱着舟哥儿进了昨日布置的净室,将他放在榻上,云哥儿尾随其后,其他人等一律候在门外。
院子里,林父坐在椅子上闭眼等待,青姐儿站在一旁垂着头,呆呆的想着什么。
一个时辰过去了,院子里静悄悄的,青姐儿焦急的喊道:“父亲!”
林父拍拍青姐儿的头:“没事,我们等着。”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门终于开了。
张之凡一边用纱布擦着手一边出来道:“公子头上淤血已经大部分清除,估计今夜就能醒来。
这段